晚间,窗外又开始下起了小雨。陆深刚刚沐浴完出来,见时鹿坐在窗边发呆,上前摸了摸她的头。
时鹿抬眸望着陆深,道:“我想回时家去。”
陆深怔愣了一会儿,立马道;“不可能,别想。”他扣住时鹿的下巴,“你现在是谁的女人?谁养着你?你想走就走?我这别墅修起来花了五个亿,现在已经养了金丝雀,你还想飞出去?”
时鹿今天想了一下午,知道依陆深的脾气绝对不可能答应,但还是抱着希望的想和陆深商量一下,结果根本就不用商量。
时鹿道:“我不是金丝雀,我也可以养你。深哥,这件事我在认真的和你说。”
陆深扣住时鹿下巴的手并没有收回来,反而微微抬起让时鹿看着自己,道:“我也认真的在和你说。”
时鹿耐着心思的给陆深讲她今天去看心理医生的事,把过程和结果都和陆深说了。
陆深道:“时楠未必知道那个心理医生是谁,不过,你要找其他心理医生给你打开记忆也可以,我还没和精神病做过,试试应该挺刺激。”
时鹿一把推开陆深,双眸圆鼓鼓的瞪着他,骂道:“变态。”
陆深眸中含笑,一把将时鹿抱起来,走向柔软的大床,“你自己查什么,你一个大学生,涉世未深,你根本玩儿不过时楠,你不是有我吗?我这么大个金主你放着不用,你不觉得可惜?”
时鹿道:“我不想太麻烦你,什么都依靠你。”
陆深右手轻抚着时鹿的眉眼,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,道:“傻不傻。念书就好好念书,其他的都不关你的事,说好的,你卖身我帮你查你妈妈的死因。”
时鹿想着要不要把黎书死前留有遗嘱的事情告诉陆深,毕竟陆深对她其实挺好的,虽然脾气坏,但对她的心不坏,“我妈妈死前立有遗嘱,前天我已经继承了。”
陆深睡在时鹿身旁,毫不惊讶的问道:“所以成小富婆了,不需要我养了?翅膀硬了想飞了?这别墅就是金牢笼,我陆深不放你走,你就飞不出去。”
时鹿叹了口气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她不想忤逆陆深惹他生气,毕竟在陆深这里,不管她拥有多少钱她都处于弱势。
陆深见她面色蔫蔫的,面上有些怒气,咬着后槽牙道:“你就这么想回时家想离开这里?如果你想离开,大不了我放你走。我陆深养了一个女人宠了一个女人,我还可以养另外一个宠另外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