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九道:“时小姐,深哥有急事必须要先走,所以让我留下跟您说一声。”
时绣脸上满是失望,拿一边的浴袍就着穿上,“他是不是去了他养的情人那儿?”
路九身子一顿,答道:“我只是深哥的助理,具体的我并不清楚。”
时绣觉得路九真不一般,能在陆深身边待这么久的又怎么能是简单的人。
如果他答没有,那说明陆深是有情人的,这回答不管是于陆深还是于她,都会让两个人不高兴。于是他放低自己的姿态说不知道,这让时绣去猜,没给她确切答案,这个回答无疑会让陆深高兴。
在公司许多董事对路九都是客客气气的,从来没把路九当陆深的助理使唤。
路九真是陆深身边的一条好狗。
时绣坐在床上,道:“我是女人,他有没有在外面养女人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?她应该很讨陆深喜欢吧,陆深不是会戴红绳的人。”
路九道:“时小姐,这是深哥的私事,我的主要工作是处理好公司的事,其他的我并不涉及,如果您想知道,您可以亲自问深哥。”
路九对着时绣鞠了个躬,转身离开了套房。
时绣在总统套房一个人睡了一晚,她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伤心的哭了一晚,她恨那个女人,为什么要这么和她抢陆深,今天是她的生日啊。
明明她和陆深好不容易有了实质性的进展,可就是因为她,全部都泡汤了。
她好恨,恨不得她立马消失。
时绣哭完心绪冷静了不少,觉得自己要忍,忍到和陆深订婚、结婚,等她成为陆太太,她有的是办法让陆深每天回家,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。她甚至一分钱也别想拿到,要永远消失在这座城市。
最好的,是她死掉。
时绣第二天并没有去陆氏集团上班,她哭了一夜,眼睛已经哭肿了。她不想让自己的狼狈被陆氏的员工看见,人事部的同事看见。
她时绣是时家的千金大小姐,她名下有自己的资产,她的男朋友是陆深,她的骄傲她不允许任何人踩碎。
等她休息一天,她又是那个高高在上令所有人都羡慕的时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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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鹿在别墅连续画了两天的插画,总算是把画完成了,交图的时候对方也很满意,痛快的把钱转了过来。时鹿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,坐在电脑面前画图比坐在画板前面画图要累得多。
她伸了个懒腰,窗外微凉的风拂在她身上,今日的时鹿扎了个花苞头,耳边留了一缕俏皮的短发,那风拂过她的脸颊,将她耳边的短发轻轻吹拂起来,刮过了时鹿的下颌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