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经理并不太喜欢时绣,时绣并不是很聪明,思维也不是很灵活,做事也没有主动性,若不是她可能是未来的总裁夫人,张经理并不想带她。
张经理想到此处,忍不住叹口气,真是生活不易老张受气啊。总裁夫人做错了事,说不得骂不得,要她给总裁告状,他这饭碗还要不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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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鹿在家里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通,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零三分。她知道今晚陆深可能不会回来吃饭。时鹿就给自己简单炒了个土豆丝吃完后,抱着毛球出门散步。
毛球不在时鹿身边,时鹿不习惯,所以今天下午她叫阿宽把毛球送到了陆深的大平层。毛球刚到一个新地方有些不适应,一直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不肯出来。
毛球还小,不过两个月大的奶狗,它就认时鹿。时鹿见它害怕,就把它抱在怀里,摸着它的小脑袋给它顺毛。
也就两个小时左右,在时鹿的安抚下,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就开始屁颠屁颠的在客厅里跑来跑去。
陆深在阳台上种满了火红的玫瑰,毛球喜欢那花的香味,给咬烂了一朵。时鹿发现后,见它的作案现场立马给收拾干净,捏着毛球软趴趴的小耳朵教训道:“你爸爸可稀罕这花了,你要给他糟蹋了,他能把你炖来吃了。”
毛球似乎听懂了,吓得可怜巴巴的望着时鹿,小嘴巴里呜呜呜出声。
时鹿道:“这次就咬了一朵,你爸爸看不出来,下次可不许再咬了,倒时候他发现了,我也要连着一起挨骂。”
毛球汪汪了两声,然后咧嘴笑着吐着粉红的小舌头望着时鹿。
“你还笑,幸灾乐祸的傻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