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深把人扔在沙发上,在时鹿屁股上打了两下,时鹿疼得呜呜出声,也不敢怎么给陆深撒娇。
“刚走半天你就不老实,时鹿,你要敢背叛老子,老子真会弄死你。”
时鹿鼻子一酸,眸中真有了泪水,小嘴里控诉道:“我就是你养的宠物,我不听话你就打人骂人,你根本没有把我当人,况且我根本没有和那些男人怎么样。”
陆深俯身一口咬住时鹿的耳郭,右手掐住时鹿的后颈子,在她耳边冷声道:“你还来劲了?时鹿,最近我宠着你你就忘了,你始终是别人送给我的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,我讨厌女人恃宠而骄。”
时鹿被陆深掐得根本动弹不得,小女孩儿哭得满眼泪花,语气却说不出的倔,“谢谢陆先生屈尊宠我,我时鹿算什么啊,没有你陆先生帮着,我时鹿还在会所依门卖笑,说不定就被林囿生强奸了,还投诉无门。”
陆深见她自贱,掐着她后颈子的手又紧了紧,时鹿疼得蜷缩起了身子,嘴里继续自嘲道:“你陆先生给我尊容我就有豪车坐,你不给我我就是你养的一只猫、一只狗。你不开心了随打随骂,甩脸子怎么道歉都哄不好。”
陆深身子一僵,垂眸看着小女孩儿的小身子陷在沙发里,哭得已经花了脸,他收回了手,烦躁的想拿一支烟来抽,但发现自己已经快一个月没抽烟了。
他起身进了书房,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时鹿身子又被吓得一抖,她好怕陆深,可他太霸道了,占有欲那么强,她努力调和自己让自己适应他,可是陆深近乎偏执,只要她身边有男人,陆深就会联想到她会和那些男人上床。
她有那么贱?
在他陆深眼里,她时鹿有这么贱?
时鹿一直趴在沙发里,已经哭累了,眼睛都红肿着。后颈子那儿被陆深掐得青紫,她皮肤本来就嫩,稍稍用力一掐就红,陆深力气那么大,时鹿根本受不住。
客厅里黑漆漆的,时鹿也不敢睡着,陆深一直待在书房里没出来,他那么高傲的人,是绝对不会主动和她说话关心她的。
时鹿起身开了灯,洗了把脸之后,来到书房门口,也没敲门直接进去。陆深就坐在书桌前,头发乱糟糟的,嘴里叼着烟,颈子上的领带被他扯下扔在一边。烟雾萦绕,遮住了陆深大半张脸。
他周身气势太强,也太冷,现在的他此刻把生人勿近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。时鹿走近陆深,伸手把陆深唇上的烟蒂拿掉,碾米在烟灰缸里,嘴里道:“深哥,对不起….你别生我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