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深有些怒的看着时鹿,时鹿笑盈盈的看着陆深。
每次每次,陆深的怒气想撒出来都会打在时鹿抛出的棉花上,伤不了她,也疼不了他自己,它们只会化为一种炙烈的暧昧,让他们不死不休的纠缠在一起。
陆深伸手理着时鹿被风吹乱的长发,将它们都挽在了时鹿耳后,菲薄冰凉的唇就这样落在了粉红柔软的唇上,该怎么说这个吻呢,带着一些怒气,所以吻并不温柔,但却分外缠绵,陆深只想把人揉碎了往肚子里咽。
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,拿着烤好的烤串出来的时候,见陆深和时鹿两人旁若无人的吻在一起,当下害羞的红了耳根,又端着烤串进了屋。
陆深亲着时鹿的唇角和下巴,额头抵着时鹿的额头,在她耳边放狠话,“弄死你信不信?”
时鹿捧着陆深的俊脸,认真道:“别抽烟了,你以前不抽烟。”
陆深道:“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
时鹿道:“凭我是时鹿,你的小妖精。”
陆深面带浅笑,握住时鹿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手背,什么话也没说。
老板瞅着两人亲完了,端着烤好的烤串出来,放下盘子又立马进了屋。
时鹿爱吃烤鱼,陆深偏把大烤肠递到时鹿嘴边,笑着道:“不是要吃大的?”
时鹿笑出声,她知道陆深是故意的,偏头拒绝道;“我不吃,深哥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不是某人闹着要吃的?”他搂过时鹿纤细的小腰,死死的禁锢住,暧昧的在她耳旁道:“敢说不敢吃?”
时鹿道:“我吃,我吃。”
她怎么拧得过陆深。
时鹿拿过烤肠全部吃完,看得陆深似乎都能想起那晚泪眼朦胧的时鹿,跪在他身前,小脸抬起来,在他的指导下让他逐渐熟练,最后软下了身子,那张小脸已经红透。
陆深喉结滚动,“吃饱了没有?”
时鹿喝了一口水,吃着烤鱼,摇头,“我晚上都没吃饭。”
陆深道:“怎么不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