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深抱着人往楼上走,重重地打了一下时鹿的屁股,时鹿痛得抓紧了陆深的睡衣,人更委屈了。
她哼哼唧唧了两声没说话。
两人进了卧室,陆深把人放在床上,捏着她粉红粉红的小耳朵问,“跟谁学的?真长能耐。”
这小身板也没几斤肉经得住他折腾吗?
对时鹿他还从来没有用过狠的。
时鹿缩进被子里,道:“逗逗你嘛。”
陆深冷哼一声,要不是她体力差,年纪也还小,今晚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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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升的日头并不炙热,反倒特别温暖,时鹿在床上伸了个懒腰,睁开了双眸。
陆深已经不在她身边,时鹿以为他走了,她今天上午没课,于是又赖了会儿床。
时鹿起来时已经上午十一点,她经过健身房的时候,看见了正在健身的陆深。
一双有力的手臂抓住杠杆正在做引体向上,随着他身体的往上,双臂结实的肌肉暴起,肌肉那么匀称,那么结实,那么完美。
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,那背心很薄,此刻已经全被汗水打湿,布料紧紧的贴着他的上身,那腹部的腹肌块块分明的显露出来。
他似乎已经锻炼了一会儿了,面上也都是汗水,那汗珠儿顺着面颊滑落在他高高凸起的喉结,那是极属于男性的魅力,他吞咽了一下唾沫,喉结滚动,时鹿一下面颊热涨粉红起来。
她耳边似乎响起了陆深的喘、息和陆深在她耳边说的下流话。
陆深看见了走廊上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的时鹿,拿过一旁的温水喝了一口,用口型对她道:“过来。”
时鹿怔愣了一下身子,走进了健身房,到了陆深跟前。
陆深抬起她的下巴,问她:“看什么?”
时鹿回答得坦然,但声音却很小,“我还能看什么。”
“来,坐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