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深从包厢出来,一脸阴沉,他在走廊风口那儿找到了时鹿,拉着人就往楼梯间走。时鹿吓了一跳,没看清是谁,正想抽回手,结果一看却是陆深,更是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陆深把人扔在角落里,一把掐住时鹿的脖颈,语气冷森森的,“你他妈就这么饥渴,老子没满足你?你在我身下没爽吗?那男的给了你什么?钱?你问我要多少我没给你?!”
时鹿吓得身子颤抖起来,她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狼犬向她伸出的锐利獠牙,只要她敢说出一句谎话,或者让他不开心的话,眼前的人就能立马咬死她。
时鹿脸颊因呼吸困难被涨得通红,她艰难的说道:“没有…..我和他没关系….今天刚刚认识….连朋友都还算不上….”
“你需要和他认识吗?朋友你不能交女的?时鹿,一个顾裴我已经忍了,我没弄死他也没弄死你是老子仁至义尽,你要再敢找其他男的,我们就一起去死!”
陆深眼中暴起一股疯,这是一种什么都不去管的疯狂,偏执又热烈,变态又痴狂。他带着一种时鹿若是和其他男人纠缠,就带她一块儿下地狱的决心。
时鹿道:“没有….没有打算和他交朋友…..放开我….深哥我好疼…”
陆深看她眸中泛滥的泪水,又是这种可怜祈求的眼神,干净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,里面带着太多东西,恐惧、求饶、依赖,更多的是一种痛。
陆深被这眼神刺痛了双眸。
他放开了时鹿,却拖着人的后脑勺吻住了她柔软的唇,时鹿想大口的喘气,却被陆深的薄唇堵得死死的,两人在一起这么久,从来没认认真真接过吻,在床上的陆深总是粗暴野蛮,把人往死里弄,鲜少吻过时鹿。
这是陆深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吻着时鹿。
时鹿避着陆深的吻,大口的呼吸着,唇齿间是一股散不去的醇香果酒味,明明酒气并不浓烈,陆深却觉得醉人。
陆深抱着时鹿的双腿,架在他有力的腰上,把人死死的抵在墙上。时鹿注释着陆深,眸中的潋滟水汽似乎被陆深刚刚吸得干干净净,眼神变得又妩,又娇。
她右手轻抚着陆深的脸庞,描绘着陆深浓密的眉眼,显然还在回味刚刚那个吻。时鹿在陆深耳旁道:“你吃醋了。”
陆深却不答,啃吻着时鹿纤细嫩白的脖颈。
时鹿轻哼着,“别咬。”
陆深偏要,不光咬得多还咬得重。他生气时鹿不听话,恼怒时鹿见其他男人。时鹿是他的女人,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身边有其他男人,尤其这个男人还对她虎视眈眈。
他就是要在时鹿身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迹,只属于他的痕迹。
“阿深。”
时鹿忍着脖颈上的疼痛,轻轻的唤出声。这是时鹿第一次没叫陆深深哥而是阿深。只有陆深最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唤他。
她喊得温柔却又娇意慵懒,好似那声音含着万千炙热缠绵的情愫,缠得陆深心里发烫,烫得陆深心都快化了。那声音轻飘飘的地落在陆深心坎儿上,挠得他浑身发痒,他恨不得把时鹿揉碎。
陆深鼻尖蹭着时鹿的鼻尖,双眸注视着时鹿,那瞳孔恨不得把时鹿吸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