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鹿觉得自己好无辜,她无非就是好色了一点,还没上手摸,没想到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。
陆深应该是最残暴的狼,咬住自己的猎物就不松口,非得让对方挣扎得筋疲力尽,毫无力气,才会慢慢地开始享用美食。
(——删减了——哭哭——)
时鹿指甲几乎都快抓进陆深脊背上的皮肉里,她累极了,最后不知道怎么晕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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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鹿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,陆深还睡在她身边,睡得很沉。时鹿撑着身体起了身,双腿根酸痛得很,腰也痛,走路姿势都说不出的怪。
她去浴室洗了个澡,洗漱一番之后,穿着陆深的衬衫进了厨房。客厅里有些乱,沙发上乱糟糟的衣服,桌上还有一瓶没喝完的酒。
时鹿打开冰箱,见里面有满满的食材,炒了三菜一汤,最后进屋叫醒了陆深。
陆深闻着饭菜的香味,道:“贤惠了。”
时鹿道:“伺候好我自己的金主,有错吗?”
陆深面含浅笑,起身长臂一捞抱着时鹿去了浴室。陆深让时鹿给他刮胡子,时鹿道:“我不会。”
陆深就手把手教她,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刮着胡子。
时鹿坐在洗漱台上,看着剃须刀在自己手上把陆深嘴边冒出来的胡渣刮干净,面上带着笑,道:“可以了,放我下来。”
陆深搂抱着她软软的身子,双手探进衬衫里,里面空无一物的,陆深兴奋得很,又摸又揉的,弄得时鹿小脸绯红,气喘吁吁。
陆深满足的放开了人,时鹿一溜烟儿的跑了,说是跑,更像是躲,经过昨晚,她对陆深的认知又更上了一层楼。
时鹿从厨房里拿出了碗筷,盛好饭之后,陆深已经洗漱完出来了,他打了通电话,让助理给时鹿送套衣服来。
时鹿道:“以后能不能别半夜传我,情人也有人权啊。”
陆深一把将人扯到怀里坐在他大腿上,伸手摸她的小脸儿,道:“你一个被包的你跟老子扯人权?昨晚爽成那样那时候怎么不喊人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