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鹿为了能让陆深高兴点,又是给捏肩又是给捶腿的,还主动说要给陆深洗头,虽然不小心把洗发露搓进陆深眼睛里了,给陆深辣得想一把掐死她,但总算是把陆深哄得心情好了点。
两人洗完澡后,时鹿去客厅的柜子里翻找了一瓶眼药水出来,进卧室的时候,陆深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打电话。
她笑着走过去,跨坐在陆深腿上,给他滴眼药水。
陆深不想滴这玩意儿,推开时鹿,道:“走开。”
时鹿道:“你眼睛都红了,快滴几滴,这药水是消炎的。放心,不痛啊,痛我给你吹吹。”
电话那头听着时鹿的声音,调侃道:“哟,有女人了?”
陆深右眉挑得老高,怒道:“老子就不能有女人?”
陆深挂了电话,扔在一边,单手桎梏着时鹿的双手,道:“别闹了。”
时鹿道:“就给你滴个眼药水就闹了?你听话行不行,跟个小孩子一样。”她瞪着陆深,有点像小狐狸生气时龇牙咧嘴的样子。
陆深放开了她,任由时鹿给他滴着眼药水。时鹿温柔的给他吹了吹,伸手将眼睛里流出来的药水给擦干净,然后从陆深身上下来。
陆深紧搂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下去,道:“明天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时鹿道:“什么地方?酒吧会所我可不去。”
陆深嘴角带着冷笑,知道时鹿怕什么,右手扣着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,“当初你要不那么对我,至于像现在这样如履薄冰?”
她要不开那一枪,她时鹿永远都是他陆深的大恩人。
时鹿不想提起以前的事,毕竟人要往前看,她趴在陆深身上,听着陆深强有力的心跳声,寐着眼软绵绵道:“困了。”
陆深垂眸看着她,见她眉眼间确实疲惫,单手将人抱起来,走向了柔软的大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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