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鹿死活不肯自己走下楼,大腿根实在太疼,每走一步都疼得不行。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陆深身上,非让陆深抱她下去,陆深本想将人直接扔在地上,可时鹿死死的抱着,怎么推都推不掉,他只好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下了楼。
时鹿知道这样只会让陆深更讨厌自己,她的日子可能会更不好过,但是三年前被陆深禁在别墅的时候,她也是这样向陆深撒娇,要这个要那个。时鹿就是这个性子,对熟悉的人都爱撒娇,还都拿她没办法。
陆深把时鹿丢在客厅沙发上就离开了,时鹿吃完了饭,身上还是没力气,还是疼,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了学校。
陆深的别墅离公交站和地铁站都比较远,她出别墅也没人送她,时鹿只好走到有共享单车的地方,骑共享单车到最近的公交站乘公交去了学校。
星座说她最近犯水逆,这不,刚刚进学校水逆就来了。
眼前走来一个穿着浑身名牌的女孩儿,年纪和时鹿差不多大,姓沈,单名一个斓字。是沈家的大小姐,目前就读于南山大学金融系,喜欢顾裴。
时鹿和沈斓是学校的人都知道的死对头,怎么看都看对方不顺眼的。时鹿属于性格好那一类,只要旁人不触及她的底线,她从来不讨厌谁。之前她不讨厌沈斓的,但沈斓总找她麻烦,她现在烦得不行。
沈斓见她今日一副疲累又虚弱的样子,嘲讽一笑,道:“被人强、奸了?一脸被人掏空的样儿!”
时鹿面含笑意,故意扯了扯衣领,露出脖颈上暧昧的痕迹,她现在真的庆幸陆深是属狗的,抱着她就啃,要不然哪里来的痕迹气死沈斓呢?
时鹿道:“顾裴体力太好了,我这个小身板真受不了。”
这话真是气到沈斓了,此刻她双唇都气得发抖,后槽牙紧咬着,大步上前想扇时鹿巴掌,时鹿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,道:“想骂我贱啊?可惜啊,顾裴就是喜欢贱的,不对,他就是喜欢我才对。不管你再有钱,顾裴就是不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