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道:“已经安排好了,靳柯白的伤情和在国外的治疗记录,也都发给魏老看过了,重新治疗是可以的,但......不可能有恢复如初的可能。”
傅晏舟低低的“嗯”了声,“但这些让魏老不用透露给姓靳的,先给他点希望,在他感觉自己又能行了,快恢复的像个正常人的时候,再告诉他,他这辈子永远都只能是个残废。”
“......”
先给人希望,再让人灭顶的失望。
这招太损了。
对方无言以对,许久才应了一声,却还是没忍住小声赘述:“傅总,这么做......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我知道靳柯白娶了不该娶的人,但是据我打听,他们这几年也没有夫妻之实。”
其实,都不用怎么打听,只看靳柯白这几年的伤情和治疗记录,就能知道,他双腿没有任何知觉,也无法正常行走,又怎么可能......行房事。
傅晏舟毫不客气的冷笑了声,咬着的烟嘴近乎变形,“他应该庆幸,没有起不该有的心思,否则等待他的,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但是傅总......”
对方还是想为无辜的靳柯白求个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