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脖子很白,他那五指印还没有完全褪去,应该仍然清晰可见。
鲁哥顺着他的目光,发现我脖子上的异样,似乎猜到了我和男人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和纠葛。
他索性跑开,给我们让出空间。
男人坐到鲁哥的椅子上,把一条膏药扔到我的面前。
“给你。”
“什么?”我拿起膏药看了看,居然是跌打消肿的膏药。
“你是来道歉的?”
“道歉?你可真敢想。今天是最后一次,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男人又一次警告我后,准备起身走人。
只说两个字,就走人?
一边把我赶尽杀绝,一边又装好人给我送膏药?
今天明明是他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,也要算在我的头上?
我也不知哪来的血性,一把拉住他的衣袖,使出全身的力气猛然一拽,将他重新拽回到椅子上。
“既然你那么讨厌我,那我们就把话说一个清楚明白,如果是你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,怎么算?”
“松开!”男人黑眸沉沉地睨着我拉住他衣袖的手,面色无温。
“就不松!是个男人就和我把话说清楚,怎么鉴定是我出现在你的面前,不是你出现在我的面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