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梅姐反应的机会,我先下手为强,一把扯过她的包塞到打手的手里让他们翻。
而我则一秒都不作停留地伸手去扯她的底裤。
女人藏东西的地方,无非是身上两个最隐秘的地方。
果然,梅姐大概没想到会引火烧身,没有太用心藏东西。
我一扯她的底裤,“咣当”一声,玉扳指滚落到地上。
梅姐的脸色变得一阵煞白,“不是我,我冤枉的,她栽赃陷害我。”
“臭表子,竟然骗我们!”
打手们发现被梅姐耍了,恼羞成怒,其中一个挥起粗粝的手掌,“啪啪”左右开弓,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。
梅姐的两侧脸颊都高高隆起,嘴角也挂着血丝,头发凌乱,面色惨淡。
她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愤恨。
我真不明白,东西是她偷的,她没能冤枉到我,倒恨起我来。
我以为偷戒指事件可以告一段落了,但我又一次被丑恶的现实狠狠教育了一顿。
就在梅姐狼狈不堪地被打手们押送前往死老头的房间时,梅姐的经纪人张楠闻讯赶来。
“你们傻的吗?梅姐已经服侍过秦总,现在再过去承认偷东西,只会惹怒他。万一秦总借这个由头取消账单,我们的抽成都打水漂。到嘴的鸭子飞了,你们愿意?”
打手们面面相觑,“那张经纪的意思是?但她很可能是霍爷的人。”
“呸!霍爷怎么可能看上三十八线都算不上的艺人?”
张楠阴鸷的目光望过来,眼里的精芒突然放大了好几倍,“像,真像!”
我被看得毛骨悚然。像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