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当！

曹风起还没说完，只听电话另一边传来脆响，紧接着是听筒磕在桌上的声音。

停顿了几秒，对方重新拿起电话。

“曹……曹风起？”于董来咽了口唾沫，“真的是曹村长吗？”

“是我，于总你好，这么晚打扰你了。”

曹风起打的庞东来公司的座机号码，没想到这么晚了于董来还在办公室，还是他亲自接的电话。

“你好你好。”于董来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，“不知道曹村长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
“有个声音想和于总谈谈，不知道您明天方不方便，我……”

“方便！您现在在哪里，曹家村吗？还是菏市？我马上过来！”

都不用曹风起继续说，于董来已经订好了飞机票。

“今晚的飞机，期待明天与您见面！”

“啊……好吧。”曹风起结巴道，“那好，明天见。”

“明天见！”

嘟——

嘟——

手机里响起忙音，通话不到四十秒。

这是何等效率啊！

曹风起看了一看手机，确定刚才这么速度的沟通不是他自己的想象。

“这也太积极了吧。”曹风起失笑。

他本来是想去许市，拜访于董来之外，切身感受一下庞东来的服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