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宽慰他们:“咱们酒楼不看出身,只看本事。今后你们会有机会接触到名贵食材,等有朝一日你们还想再当御厨去的,我与叔婶定不会拦着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!”伙计们纷纷去挑屋子。
包间内,颜芙凝疑惑:“郡王何需道歉?”
彩玉称是,忧心地瞥一眼街对面,还是进了后厨去端点心。
“好,就听叔婶的。”
——
翌日,五月初十,黄道吉日,宜开业。
更令她意外的是,陆问风与某人也来了。
颜芙凝抿着笑意:“没笑什么,你们是天生当厨子的料。”
五月初九,颜芙凝去了趟牙行,租了个院子,位置正好在酒楼后头。
不承想,傅辞翊这厮压根不知。
花刀长得俊秀些,笑得也羞涩:“家里就是姓花,刀便是我的名。我爷我爹是给村里办喜事的人家当临时厨子的,我自小就会使花刀。”
当真是急死他了。
陆问风拿眼神瞥去街对面:“嗯,你瞧他,都瘦了。”
龙池安抬手: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陆问风胡诌:“真瘦了,今日早膳都没用,着急喊我一道来。”
实则是自个今日特意去寻他,看他竟然在打理两棵橘子树,遂问他知不知道芙凝的酒楼今日开业。
刘松下了马车,与禾氏一起抬了一块盖着红布头的匾额进来。
颜芙凝笑得苦涩:“查到身世又如何?”
陆问风挤过伙计,将自个准备的礼物放到颜芙凝身旁的桌面上,轻声道:“芙凝,看在我的面子上,你与他聊一聊。”
又上来一个厨子,嗤声:“谁不会吃啊?小掌柜,我叫皮蛋,皮蛋是我的名。皮是姓,没错的。”
刘松见状,让伙计去拦着傅辞翊。
小文问:“要交钱么?”
颜芙凝不解:“道歉?”
“若能查到,认不认是一回事,你总归能知道自己的来处。”
成文楼内红绸高挂,楼外鞭炮震耳欲聋。
“多谢!”颜芙凝道谢,将礼交给身旁的彩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