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如波原本还担心州府要出不少银钱去论功行赏,没想到傅辞翊与他亲自带领民众救灾,感动了不少乡绅富户,他们捐钱捐物。
整出来的声音无不显示着此刻的她有些烦躁。
男子笔直躺着,压根不往她那侧挪半分距离。
这不就是出尔反尔么?
颜芙凝喉间一哽,解释:“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回不来了,我才那样说的。”
傅辞翊伸手缓缓按了按额角。
“好了,两清!”
薄唇亲上她的耳廓,嗓音呢喃:“我愿意负责。”
转念想到他确实不跟旁的女子有过亲密接触,而自己确实瞧见了他没穿衣裳的后背模样,遂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。
傅辞翊淡声:“无妨。”
衙役又道:“邬大人与民众此刻才回,晚饭要等他们洗好后才能吃了,还请傅大人与少夫人再等等。”
听得傅辞翊心头发紧:“是我的不是。”
说的都是水患情况好转,傅大人救灾策略高明。
“哪两条路?”颜芙凝眨眨眼。
闻言,颜芙凝侧身躺了,凑近他一分:“真的吗?那我们回锦州接娘,如何?”
望着倾盆而下的大雨,颜芙凝不知此般救灾何时是个头。
澎州城的暴雨接连下了两日。
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整得她倒像个负心人一般?
傅辞翊趁机反手攥住她的手,紧紧抓着:“我的清白在你手上,既如此,有两条路可走。”
有衙役过来,敲了敲院门:“傅大人,少夫人,姜汤好了,是端进来,还是去厅堂吃?”
“好你个颜芙凝,我死了,你愿意。我没死,你就不愿意了。”男子冷笑出声,“那我岂不是被你白看了去?”
颜芙凝炸毛,忙不迭地抽回手。
分明是冷峻的模样,此刻面上尽是可怜巴巴的意味。
傅辞翊的脑袋是懵的。
这点改不了。
不对,是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咱们是夫妻,瞧一瞧没什么的,你想开点。”
颜芙凝拧眉:“你别说死不死的话。”
话虽如此说了,但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怒气,教她整个人在床上辗转动了动。
邬如波带领衙役与民众夹道欢送,一直从州府大门口送往城门口。
人们高喊:“傅大人要再来澎州啊!”
场面委实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