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尚未说完,会客厅探出个脑袋:“傅大人,少夫人,咱们该用饭了。”
饭后,他让邬如波带路,亲自去各大医馆寻大夫来府衙帮忙。
眼眸在小院子内环视,此时此地只他们二人。
颜芙凝捂住脑袋,心尖颤抖得慌乱:“你究竟想……”
哪承想,这一日天降暴雨。
“你洗好再说,我等着,再说你没吃饭,我也没吃饭呢。”她还是先逃吧,遂脚尖朝外,“对,你用饭时喊我一声,届时再商议也成。”
走到半道,邬如波喊住他:“傅大人,咱们该用饭了。”
“你没生气吧?”
傅辞翊听闻脚步声,腹诽,胆小鬼,方才不是挺乐呵的么,这会竟跑了。
傅辞翊淡声:“我去寻我娘子,她也没吃。”
大夫们纷纷称是。
“做,做什么?”
颜芙凝低着头,打开药罐去掉浮沫,忽然觉得头上笼了道阴影,缓缓抬首。
傅江急匆匆回州府来禀:“少夫人,公子他被洪涝冲走,此刻寻不到人。”
一行人进到偏院,邬如波向大夫们介绍颜芙凝:“这位便是州府治疗疫症病人的医者。”
傅辞翊见状眉梢微挑。
见是他,遂扯开唇角笑了笑:“夫君动作好快。”
傅辞翊继续朝偏远行去。
这时最早进了府衙求助的母子过来,妇人牵着儿子的手:“我儿高烧不断,多亏了少夫人开的方子,今日吃了第二服药,已能下地玩耍。”
他若此刻要出来逮她,以他的力气,一把就能将她拎进屋。
颜芙凝则在府衙带领众大夫收治疫症病人。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“一个小女娃?”
颜芙凝连忙洗手,跟上他的脚步。
喊他们吃饭的是邬如波。
闻言,颜芙凝手一抖,端着的药碗啪地应声落地。
碗碎成片,药汁四溅。
她让旁的大夫帮忙再盛一碗药,自己则随傅江赶去事发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