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傅辞翊穿衣封腰间革带,瞥见她打了个哈欠,莫名心疼:“昨夜就住进很多病人,辛苦你了。”
“如今水患严重,该通则通,该堵则堵。”
颜芙凝颔首,而后环视一周。
上午傅辞翊下了水。
如此优秀的少女,很难不吸引人啊。
草草用了点早饭,两人各自忙碌。
“好!”大家鼓掌。
堂堂状元郎的屁股被她不小心瞧见了。
就是她已经成婚了,有些可惜。
颜芙凝赶忙道:“能!”
怎么着?
眼前的他赤条条一个,正背对着她,坐进了浴桶。
这时,有人挤上前来:“我们年纪大的能帮忙做饭做菜,也算救灾帮忙吗?”
说罢,抬手作揖。
对于喜洁的他来说,即便下午还得治理水灾,但此刻他就要洗干净身体,否则浑身难受。
待到中午,傅辞翊等人归来。
竟然是他的错。
“人与人之间心存善意,互帮互助,用劲拧成一股绳。如此劲头,再大的水患,澎州百姓都不会怕。”
傅辞翊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请稍安勿躁,每人有份。”
“还请大家相信州府,相信朝廷,更要相信我们自己。”
颜芙凝则在偏院忙碌,渐渐地,整个院子药味弥漫。
见傅辞翊都准备亲自上阵,邬如波便也跟着去。
颜芙凝耳朵一动,听到了哭声,循着哭声她见到了一位年轻的女子,遂过去问她:“怎么了?”
站在府衙门口的傅辞翊静静看着在人群中,那个说得神采飞扬的少女。
适才领了粮食的年轻人出来道:“京城刚来一位大人,就是他说要放粮。今日只是一餐的粮食,又不是分光了。再说放粮的告示要明日才发,你们乱说乱吵什么?”
傅辞翊又道:“如今是澎州百姓与官府通力合作之时,州府可给粮食。但傅某有个不情之请,救灾一事上需要大量人力,还望大家有力的出力。”
赶来的民众彼此对视,争吵声渐渐低了下去。
听到房中有倒水声,颜芙凝以为他要倒水洗脸洗手,遂直接推门而入。
傅辞翊在房中扯开嗓门:“颜芙凝,你不会敲门的吗?”
推门而入只一瞬的事,他光着身子进了浴桶,亦是一瞬的事。
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。
小小年纪,那么早成亲作甚?
傅辞翊带着江河湖海与李信恒,带领民众们出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