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瞥一眼他白皙的肌肤,拎起被角给他盖上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在静等针灸时辰到的这会,她坐在床沿,晃悠着小腿,模样悠然自得。
遂柔了语调:“银针扎着,你再坚持片刻,大概半刻钟就成了。”
“既如此,被子垫被都干不了,今夜我只能与娘子睡一道了。”
“时辰到了。”她抬手,“我拔针了。”
颜芙凝跟着坐起:“要不我去与娘说一说?就按照之前说的,就说是我的问题好了。省得下一回,她还给你喝这种伤身体的汤水。”
她轻轻拥住他,一只手轻抚他的背脊,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脉搏。
四目相对。
“对不住。”
傅辞翊亲吻的动作一顿,缓缓放开她的手腕,唇瓣也从她锁骨上撤离。
惹得男子变本加厉,吻从她的耳滑向她白腻纤细的颈子。
男子哑声:“此事要问母亲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傅辞翊,你清醒着的,对么?”
“不知那汤水里究竟放了什么?比之新婚夜的合卺酒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但念头在瞬间增大,他若想竭力克制,也不是不可以。
另一只手克制地扯了一把她的衣襟,露出小片白腻似酥的肌肤,下一瞬,薄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。
心里虽慌,但没有先前那份惧意。
以往不管他如何与她亲近,她的眼里皆饱含惧意。
而适才,她惊慌失措是有,而惧怕他的模样,他没见到。
只见他指了指床上的被褥:“还是湿的,今夜还是不能在书房睡。”
抬手,指节纤长的手指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,嗓音仍旧发沉:“我会与她说。”
绵软的手指触及他的胸膛,颜芙凝猛地一僵。
有一瞬,颜芙凝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方才你不怕我?”
颜芙凝没有躲。
在东厢房内,他支走傅南窈。
她只好拍他肩膀。
哪里想到男子扣住她的手腕,往他微敞的衣襟处摸去。
颜芙凝一枚一枚地拔下银针放好,柔声又道:“快些穿衣吧,莫要着凉。”
“浑说什么?当娘的不管,谁管?”婉娘急道,“成婚快一年,你们不圆房究竟是何故?”
傅辞翊唇角绷紧。
婉娘听儿子不作声,便更急了:“你倒是说说看,你不说,我只能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