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刚刚沐浴过的关系,他的胸膛肌肤带着凉意,却惊得颜芙凝的小心脏跳漏一拍。
说话时,趁机想从他掌下抽出手。
颜芙凝讶然:“你是买,还是租?”
说话间,他抓着她的手,往他的衣领子里探。
傅辞翊轻咳一声:“好。”
男子心情甚悦,嗓音亦悦耳动听:“我只是在帮你回忆,昨夜你便是如此举止。”
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,又是丝绸的材质,如此穿着,凉快许多。
颜芙凝坐到床沿,与床单那侧的他道:“夜里万一有歹人来袭,你能及时醒来么?”
蒲扇一个劲地扇,就是热得睡不着,遂坐起身:“傅辞翊,你身上这样的衣裳借我穿一件。”
他怎么能让她摸他?
她的手在颤抖,却挣脱不了。
这种欲遮不遮的状态最是要命。
她怕傅正青仍会寻人来敲他脑袋。
床单一挂上,顿觉闷热不少。
“我以为你昨夜解我衣裤,是不介意我如此睡。”
傅北墨看他耳朵红得过分,随口问:“哥,你耳朵烫熟了?”
耳尖一红,忙不迭地出门,拼命掐断适才疑惑的念头。
他的短亵裤还挺薄,她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。
傅辞翊三个月没回,如今夜里仍热,颜芙凝有些不适应他在。
有心想看看她穿他的衣裳是何模样,遂走去她这侧床沿。
颜芙凝颔首应下。
手掌僵着,却被他紧紧按在他的胸膛上。
次日清晨,傅辞翊醒得早。
男子嗓音满是揶揄。
知道亮着灯,她不便换衣,便顺带熄了灯。
“可以。”
不能如一人在房中睡那般,热得她难以入眠。
她小声辩解:“我醉酒,醉酒的人不讲理。”
等着跑操的众人齐齐往他看来。
傅辞翊冷声:“跑十圈。”
话落,他自个先跑了。
往常他带着他们整齐跑操,不讲速度,而今他独独跑得似阵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