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是知己好友,那就蹭餐饭吃。
如此,他也好放心。
她没说一定能帮忙治好的话。
颜芙凝又道:“今日我得去神秘宅院复诊,那宅院里有个老大夫,我想问问他能不能帮余婶看看。”
刘松道:“闺女,那日你昏迷了,你不知道。你家相公与神秘公子双双抬脚,踩得那叫个重啊。”
说罢,蹲下身。
傅辞翊“嗯”了一声:“无权的百姓便是如此,功名便是出路。”
若是可行,南窈北墨,还有婆母的眼,是不是也可以叫他帮忙看诊?
刘松却摆手:“不成的,神秘宅院那老大夫只看神秘公子。闺女,你那日是经过神秘公子的准允,这才帮你看了手臂。”
傅辞翊清冷道:“家里的饭菜基本都是她做的。”
双手搓了搓脸皮,无处发泄。
只说想要锻炼。
刘松解释:“那日闺女不是昏迷了么?”
话到了嘴边,愣是变成了:“弟妹做的饭菜是真好吃,我确实很想吃。”旋即给自己台阶下,“今日我带了太多人,这么多人,你家的饭菜也不够我们吃的。”
陆家马车驶离的瞬间,傅辞翊转身进了院子。
颜芙凝一怔:“踩哪?”
此次眼眸往东厢房瞥,却没看到傅南窈。
说起“断子绝孙”,猪油余伤感起来:“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孩子都没一个。我婆娘每月都在医馆看诊买药,吃了就是没有结果。”
颜芙凝与傅辞翊则跟了进去。
一早,到了镇上,傅辞翊亲自将颜芙凝送进酒楼。
陆问风心里隐有失落,只好继续与傅辞翊挥手:“对了,忘记说了,傅正青已被任命为凌县县令了,县衙的公告昨日已张贴出来。”
也没说自己在何等水平。
刘松便讲了讲那日之事。
“这么说来,咱们要对付他,是越发困难了。”
对此,猪肉余也同意:“看看就看看,给姑娘多些经验也好,说不准姑娘的医术出色,我婆娘能怀上我的崽了!”
颜芙凝见他来如此早,直接问:“你是不是还没吃午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