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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播间弹幕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，这一幕看的会议室所有人惊讶万分。

不过即便这样依旧有人质疑。

运行部经理在请示副总后，对着身后的小秘书道，“查查这个直播间的水分有多少，僵尸粉的占比是多少。”

话落，就连副总都下意识看向姜青，想从姜青脸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。

可惜，从开始到结束，姜青脸上都带着无比的自信。

很快运行部就根据陈玄的账号后台查看围观用户的IP地址分布，一看之下也是一愣，下意识看向老大。

“怎么了？照实了说啊？”

那长发短裙秘书“哦”了声，便道，“根据这个直播间粉丝用户的IP地址来看，似乎……好像都是活粉，没有一个是水军。”

话落，会议室突然安静一瞬，运行部经理更是道，“你说什么？再说一遍？！”

“不可能，早上七点的直播间，怎么可能会有20万活人围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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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部门老大在交流，而姜青此刻却稳坐钓鱼台看向副总道，“张总，您觉得怎么样？”

姜青话落，在场所有人都看向拥有一锤定音权的张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