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从侧面进入其中,这里该搬走的东西,都搬走了,依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当初的痕迹,也没感觉到什么阴气,一切都挺正常的。
你应该最是清楚。
我看她因为担心手术费,在那活受罪。
温言赶紧拉住他,再看了看资料,基础病虽然多,心里还有一口气吊着,但按照现在这情况,不出意外的话,活个一年肯定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就很怪,一直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。
“那天晚上,我正好从附近路过,就看到了那家伙,似乎是捡到了什么东西,像是金子。
我哪敢去跟烈阳部说什么,年轻的时候,就因为成分问题牵连了闺女。
“我回头给找人问问再说,我又不是大夫,说的话做不得准。”
要是能给拖延到那时候,我……我……”
温言看了看,反正闲来无事,灰布现在都开始玩捉迷藏了,那就出门转转吧。
执念没了会消散,要是太弱,晒个太阳就会消散,干架消散的阿飘,那都是极少数。
风遥给温言打了个电话,先说起了找人的事情,等到说完之后,才说起,关中郡有个失火的积案,跟前些天的失火案有点相似,温言要不要顺手去看看。
“闲来无事,又在休假,修行太久,出来活动一下。”
这年轻人,哪有如此热爱上班的,太不正常了。”
他其实很想去上班,可惜馆长已经以他要好好养伤为借口,给他放假,放到了过完年之后了。
我家里人一直没什么文化,从我开始,一直吃没文化的亏。
我也去拜过一次,回来的路上,就在路边看到了一块金元宝。
温言这时候才明白,眼前这家伙,竟然已经是积年老鬼了,只是外表维持着死时的年纪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约等于钱。
这是根据失心症患者得病的时间,来确定的那位五欲天魔曾经的行动路线。
这地方,房租很便宜,买下来也很便宜,而且,监管也小,倒是挺适合需要用火的首饰手工作坊用。
温言一查,好家伙,毛蛋的闺女都八十岁了,基础病很多,今年都因为两三种病,住院两三次了,因为年纪大了,一直在保守治疗。
我那时候才明白,正儿八经的金子,大晚上的掉在土里,哪那么明显的光亮。
“……”风遥拿着电话,听着馆长絮絮叨叨,后面又开始卖惨,又扯到了蔡黑子,风遥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温言到的时候,一辆纸扎的出租车,停在那里,除了老熟人司机之外,还有个看起来生前最多十八九岁的阿飘,站在那里等着。
你赶紧给他找个事情做,别让他再有什么来上班的想法了。
毛蛋说着就要给温言跪下了。
挂掉了电话,风遥露出一丝微笑,找个事情做,那还不是轻轻松松。
然后他就立刻回到了这里,我看着他拿起了火枪,点着了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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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琢磨了琢磨,正想着,先把毛蛋带到朱王爷那,就看到毛蛋身上开始冒出一缕缕黑烟,那些黑烟就像是在拆解毛蛋的鬼躯,毛蛋咬着牙。
后来,我偷偷关注了一下,去那个财神庙的阿飘。
“你也知道,我年纪大了,快退休了,就想安生点。
对着其中一个地方一吸,就见那里飘来的一些黑灰,飞速的凝聚,在温言掌心里,凝聚成一小块灰烬。
温言在兜里一抓,拿出一块点心,直接塞进毛蛋嘴里。
而且还是去年的案子,按照之前将案子跟枯井案联系上的思路来看,的确不会参考这个案子了。
只是他目前帮这点都算不上帮忙的东西,温言都很痛快地愿意帮他,毛蛋最后一点顾虑也都消失了。
里面有不少的金银宝石等贵重的东西。
温言休假的时候,你不知道啊,馆里太平的很。
就是那种冥币的金元宝,是真冥币,能换成钱的。
最后想到了前些天隔壁郡的案子,没人请温言,温言自己去的。
对于魔物来说,那个时间段前后,完全是俩时代。
最终只能得出结论,赌狗跑路了。
“跟上次那个一样是吗?”
明明是灰烬,可是却像是没焚毁的时候一样,触碰了也不会崩碎。
我闺女现在唯一的愿望,就是闭眼前,看到家里能出个真正的大学生。
“不瞒您说,其实是我当时想要来这家店里偷点东西。
前后的魔物,整体上也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了。
跟朱王爷约了喝茶,请冯伟开了路,温言带着小火苗,来到了关中郡。
这后面不知道牵扯着什么呢,要是报复,八成是不敢牵扯到活人,但报复身为阿飘的毛蛋,那肯定是敢的。
直接把整个店都给点了,嘴里还喊着什么,我没听清楚。”
只是听这意思,一直消失的,只是阿飘,所以一直没受到关注。
但要是将其当做甲子荡魔之后的魔物来考虑,之前的考量的确是用不上了。
他在电脑上搜了搜,想给温言找个事情做,那简单得很。
按理说,他应该是已经入门了,起码总得有点感觉吧。
“……”风遥拿开了电话,看了看,是跟馆长通话的没错。
比如异类的痕迹,阴气之类的东西,一把大火,早就被清扫的干干净净了。
以跟钱有关的东西来追查,就算是错了,也不会耗费太多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