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买什么丫鬟是我的自由,还轮不到几个外人来评头论足吧?”
她冷冷看向方才说话的几人。
“锦书被我买回来的时候,我丈夫还未入官场呢,怎么?难道诸位小姐只能靠家中长辈的俸禄过日子?那你们也太可怜了。”
她面上的神情,由难以置信变为同情。
“据我所知,哪怕是位极人臣的庄相,一年的俸禄是三百两银子,养护宅院,穿衣吃饭,下人月钱,人情开支这些,如果靠这三百两,怕是撑不到年尾吧?”
庄紫晗没想到,眼前的徐夫人不仅和想象中的乡野村妇不同,还是如此牙尖嘴利之人。
“京中的夫人们,哪个手中没有一些产业的?怎可能单单靠俸禄过日子?”
宋允棠点头。
“那就是了,我当初买下锦书,是因为觉得这丫头为人诚恳踏实,她从前虽有犯错,却并非故意为之,而是无心之失。”
她再次望向面前几人。
“难道几位小姐从小到大就没有犯过错么?就因为这一次无心之失,便要将人永远钉在耻辱柱上,还是丫鬟小厮在你们眼里地位低贱,不配得到原谅?”
这番话,让宋允棠和锦书的处境反转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