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。
只是那时候并未往这上面想。
“自然是见过的。”汤老笑着说,“只不过,从前见面时,我认识她,她不认识我。”
“老先生来京城之后,腰痛可有复发过?”宋允棠望着他问。
汤景山摇头,“自从县主给老夫治过后,腰已经很长时间没痛过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宋允棠从锦书手中接过礼盒,往汤老夫人的方向递去,“这是晚辈从安阳县带来的老山参,滋补身体最合适不过,还望老夫人不要嫌弃。”
陈嬷嬷见状,赶忙上前接过。
汤夫人满脸亲昵。
“你这孩子,又是虎皮又是老山参又是砚台的,什么好东西都往我们这里送,有心了。”
宋允棠大方笑道,“您二老是我相公的老师和师娘,古人言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们孝敬二老也是应该的。”
神态中,有尊重和敬畏,却并未有刻意讨好的意思。
汤夫人望着她这神情,好似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似的。
“老汤之前与我说,县主有时候跟我家囡囡挺像,我一开始还将信将疑,如今一见,确有几分相似之处。”
陈嬷嬷也笑着说,“方才奴婢在府外见到县主的时候,也愣了神呢。”
自从小姐去世,夫人这几年一直精神不济,郁郁寡欢。
她小心翼翼在旁服侍,嘴上不敢提小姐半句,就怕惹起夫人的伤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