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允棠听见虎儿的回答,已经从药箱里拿出了她之前准备好的细长针和丝线,还将放在药箱最下层的一小瓶白酒拿了出来。

先用白酒给丝线、细长针和银针消毒。

极其熟练的穿针引线之后,她先将针线放于药箱中一个擦拭过白酒的小瓷碟中,拿起银针扎入虎儿的几处穴位之后,稍缓了缓便开始拿起针线快速的给虎儿缝合伤口。

周围看热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。

望着宋允棠极其熟练的手法,只觉得自己平日里在布上绣花都没她在皮肉上下针利落。

因为磕伤的地方本就痛的有些麻木了,再加上宋允棠施针缓解疼痛,且下针迅速针法准确的缘故,虎儿暂且还能忍住额头上缝针传来的痛感。

他紧闭双眼,咬着牙默不作声。

宋允棠见状,不由有些佩服这个小不点的勇气。

寻常孩子看到这般阵仗,早就吓的哇哇大哭了,能主动配合的孩子,实在是少之又少。

“好了。”

话音落下,宋允棠已经挽了个结,拿起小剪子将丝线剪断。

之后退下留在虎儿身上的银针,从药箱里找出一小盒带有消炎作用的伤药膏交给了何氏。

“这几日让虎儿不要剧烈运动,以免缝合的伤口崩开,不要碰水,注意伤口洁净,饮食清淡,大概六七日我来给他拆线,到时候再给堂嫂拿一盒舒痕膏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