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景氏、熊氏等虽然占有大片土地,却没有进取之心,整天沉浸在享乐之中。我们必须加速行动,夺取景氏、熊氏的资产。唯有如此,我们在接下来的局势中才能占据主动地位,而不是一味处于被动。”
旁边,
项籍点头称是:
“您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“叔父,我之前就说过了,对这类家族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“熊氏和景氏,早已忘记了国恨家仇,并且与秦廷有来往,根本不想恢复故国,我们必须尽快将他们除掉,不然只会不断削弱我们的力量。”
“叔父,不能再拖延了!”
项籍在一旁不断催促。
他对熊氏、景氏早已感到厌烦。
自从这些人从咸阳逃离后,一直无所作为,反而不断排挤项氏,项氏为了避免内斗,一直容忍至今。但他实在已经忍不住了,要是项梁不再阻拦,他早就将这些人收拾了,哪容得他们在此逍遥?
听到这些,
项梁脸色阴晴不定。
范增也劝慰道:
“项兄,不能再按部就班了。”
“秦朝已经改变了策略,如果放任他们行事,等到秦廷稳固民心,恐怕我们再也无法立足。无论是为了自己,为了项氏,还是为了反 ** 秦,我们都不能退缩。”
“楚地的其他贵族应该立即做出抉择了!”
项梁默默地坐在席位上,许久未发言。
他的表情不停变化。
真心而言,他并不想与其他贵族翻脸,如今六国贵族已经相当弱势,再起内讧只会削弱他们原本薄弱的力量,这对他们的大业极为不利。
但是范增的话也没有错。
到现在为止,他们没有太多选择。
秦长青步步紧逼,如今已将
“只不过是顾忌这些家族与扶苏之间关系错综复杂,才使得无人敢轻举妄动,而这也让他们越发胆大。不过,正如项兄所说,我们实际是六国遗民,处于隐秘之中,那么项氏不可明言的身份难道其他宗族就能昭告天下?要知道,他们可都是逃亡自咸阳的人。”
“项氏之所以能避开暴露的危险,靠的是长期与会稽官员打交道建立起的某些信任,但这与其他家族不同;其他旧楚国家族,自视甚高,并不愿巴结秦国官府,更不用提他们同扶苏的联系,导致根本不会重视秦国的官员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当地官员倒也不敢太过得罪他们,因为他们知道长公子目前权势犹在;一旦长公子将来得势,这些人或许就会重获新生。因此官员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;不过,地方能够装作不见,但咸阳可不管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我们要向 ** 举报!”
“把这些问题家族的情报全部上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