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中撑着一把精致的雨伞,伞面上的花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,温暖和美丽共存,手上的半镯黄金手链也有点闪亮,晃住了谁的目光?
苏田田微微仰头,不施粉黛的脸庞却是那么迷人,刘景泽觉得周围的花都失色了。果然,自己的爱人站在面前,就觉得她最美。
苏田田甜甜地说:“景哥,你回来了?爸爸和舅父他们回去了吗?”
任正晖说得对,刘景泽会吃醋的,所以他答非所问:“田田,你的外套呢?”
苏田田说:“外面有点热,将外套脱了,放在办公室里。”
说着说着,觉得有点不对劲,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,吊带长裙不算暴露吧,于是怯怯开口:“景哥,你不会在吃醋吧?”
刘景泽一点都不想否认,还有点理直气壮:“晖表哥刚才就说我要吃醋,的确是有点吃醋。”
苏田田嘟了一下嘴,蹲下来拾起一朵鸡蛋花,然后站起,放在鼻子边嗅,懒得看这个爱吃醋的男人。
来农庄的客人,也有这样打扮的,不要说穿吊带长裙,穿吊带短裙的也有不少。
苏田田之所以穿针织外套,那是因为在办公室或包厢里开了空调,到庭院中就没有必要穿外套了。
刘景泽上前接过苏田田手中的伞:“记得我们读小学时,校园里有几棵鸡蛋花,花开的时候,一下课,大家就抢着去拾鸡蛋花。”
鸡蛋花,乳白色的花瓣,花芯和花的中心是淡黄,花瓣白得像蛋白,花芯黄得像蛋黄,所以才叫鸡蛋花,形状优美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又美又香。
在那个没有什么玩具的年代,对女孩们来说,的确有吸引力。
苏田田也陷入回忆中,缓缓地说:“我有你,有艺强,不用自己去拾鸡蛋花,有些同学羡慕我,有些同学妒忌我。”
夏风吹过,鸡蛋花飘落,刘景泽伸手接到两朵,选了漂亮的那朵,插在苏田田的马尾上。
刘景泽说:“你很美,差点想将你藏起来,不让其他人看见。”
苏田田倒是很清醒:“是你觉得我美,我才美,你见过不知道多美女了。”
刘景泽觉得这个话题说下去有点危险,毕竞自己出去谈生意是见过不少美女,于是转移话题说:“田田,要不我们摘点花吧?”
苏田田很给面子地说:“好,我想摘荷花。”
刘景泽说:“如果要摘荷花,要叫人摘才行,我们先去看看吧。”
刘景泽左手撑着伞,右手搂着苏田田,向思琪农庄的荷花池走去。种荷花的有两个池,相隔很近。
夏天是荷花盛放的季节,荷花大片大片地绽放。粉色、白色的花瓣层层叠叠,中间嫩黄色的花蕊娇俏可爱,随风摇曳,在大大的绿色荷叶中显得特别娇美。
刘景泽说:“田田,莲叶何田田,难怪你喜欢荷花。”
苏田田娇嗔他一眼:“其他人不知道就算了,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名字的出处,妈妈说是想要很多田呢。”
刘景泽说:“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的出处,来,喜欢哪朵,我叫人摘。”
苏田田指了两朵荷花,然后说:“这两朵花不难摘吧?”
刘景泽说:“不难,等下让他们送到办公室。田田,你累不累,如果不累的话,要不要看看其他花,那边有一片向日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