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还能让我出来吗?”闫欣反问。
好家伙,还挺理直气壮的。
看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和穆溪晴混在一起的,果然也和穆溪晴一样不是一般世家女子做派。
宇文卿没有扭过闫欣,就在军营里给闫欣和她带来的人安排后勤的工作。
闫欣带来的大量药材也顺利地送进了军医营。
有了药材的补给,陆溪晴也可以放开手脚了。
这几日,陆溪晴和几位老军医一起不停地尝试用不同的方法来治疗这疫病。
但目前还没有试出有效的治疗方法来,只能暂时稳定住病患的病情,不至于恶化。
“这药性还是差了一点,要是能有药性更凶一些的化湿的药就好了。”
陆溪晴改良了几次的药方,但依旧感觉差点意思。
“那就只有七味草了。”一位老军医说道。
老军医也是颇有经验的大夫,这几日与陆溪晴配合的很好。
“七味草?”
“对,因为药性凶险,而鲜少在日常药中使用,不过这次的疫病我倒是觉得适合用此物入药。”
“我知道此药,我认同你的看法,只是此药寻常药铺里没有,也没有药农种植和采摘,如今这一时半会儿没地可寻。”
“这附近是寻天山,应当是有这药草的,只是现在……”
现在这情况,怕是也没办法采摘了。
陆溪晴沉思片刻后:“我去找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