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太后眼神一瞥,落在了并无反应的陆溪晴的身上:“你的毒药为什么还没有发挥作用?哀家看你这神医之名怕也是有很大的水分!”
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大概是忘记了陆溪晴才帮她治疗了头疼之症。
“太后娘娘不必迁怒于我们,让你生气的是摄政王和贺兰大人,不是我们。”陆溪晴回道。
“你这是在跟哀家顶嘴?穆溪晴,哀家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,竟让你生出了好样的胆子来!”
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,你都要打我二十杖责了,还不许我说句真话?”陆溪晴也不装了。
都要挨打了还装,那不是白装了吗?
“好啊,好一个穆溪晴,好一个胆大妄为!你这胆子可比你娘大多了!”太后冷笑道,“你娘这胆子要有你这一半,也不会被秋月给弄死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太后没有为陆溪晴解惑,而是下令:“来人,将穆溪晴拖下去,杖一百,哀家倒是要看看,这一百下下去,你还敢不敢再跟哀家顶嘴!”
两个嬷嬷上前来,一左一右地架住陆溪晴,将她往外拖。
陆溪晴目光一凛,将两人的手扭到了后背。
“哎哟~哎哟~”
两个嬷嬷被陆溪晴弄住,疼得直叫唤。
“你竟还有这样的身手?”太后明显感觉到了意外。
“我娘的死跟秋月有关系?”陆溪晴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