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中间去我的书房了?”霍钰整个人阴沉得可怕。
“这个我不敢乱说,当时我也问了,但他只说出去走了走。”仇管事回答。
于是霍钰命他:“去把钟致远带来!”
不多时,钟致远就被带到了忠勇侯府。
虽然知道东窗事发,但钟致远并不害怕。
“姐夫,就这么点小事,不至于的。”
“小事?你毁掉贪墨案的重要证据?就连我的项上人头都不一定能保住,你管这叫小事?”
钟致远直接愣住:“什么贪墨案?”
“你毁掉证据的时候,你不知道那是贪墨案?”
“不是那个叫秦勇正的人得罪你了吗?”
“得罪本侯?那是本侯督办的案子!跟本侯没有半分私人恩怨!”
钟致远瞪大了眼睛,随后看了看四周。
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。
“姐夫,你听我解释,这就是个误会,我以为秦勇正是得罪了你,一桩小案而已,我毁掉那些证据,也不是为了让你放过秦勇正,我只是让你放过和他哥哥和其他家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