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溪晴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因为无法将时间掐得这么精准,她还需要稍微拖延一下时间。
于是陆溪晴故意质问陆鹤松:“你想打我?你已经不是我礼法上的父亲了,你打了我就不怕我把你告到官府吗?”
“告到官府?好笑,你让穆成谦告一个试试!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你身上的伤是我造成的。”陆鹤松发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。
“所以你不用陆家家法改用马鞭并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姓陆了,而是你怕被人查验出伤口出自你陆家家法。”陆溪晴拆穿道。
“那又如何?你还敢让人查验你的伤口不成?”
陆鹤松打算打的是陆溪晴的后背。
伤在后背,女子又岂能轻易让别人看她的伤口。
伤在后背,要是查出来是怎么伤的还好说,要是查不出来,那于名节就是有损。
陆鹤松就是要陆溪晴两难。
要么自己吃哑巴亏,要么也和他的宜君一样遭遇名节问题。
陆鹤松准备动手,陆溪晴又喊住他:“等一下!你难道不怕丢了官职?你忘了我在帮嘉成县主治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