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鹤松气,不过他不是的气皇上,而是气提出这个要求的穆成谦。
“穆成谦竟仗着自己立下了功劳,向皇上讨要这样的奖赏,他这是在打我的脸!”
继夫人咬了咬唇,小心翼翼地问:“老爷,那……嫁妆……”
陆鹤松心头一滞,刚才光顾着生面子上的气了,竟忘了还有嫁妆的事情了。
他们和霍家合谋要夺陆溪晴那笔丰厚的嫁妆,现在不仅婚事耽搁了,陆溪晴还要被过继,事情已经彻底偏离了他们原本计划的路线了。
“不打紧,虽然陆溪晴被过继给了穆家,但她和霍家 的婚约还在,只要按照原定计划她在成婚后去世,她名下有子女的话,嫁妆还是要留给霍家的。”
“可万一霍家不认账,不给我们那一半了怎么办?毕竟现在溪晴已经不算是陆家的姑娘了。”
“霍家没有那个胆子的,事情是他们与我们共谋的,他们敢不给我们,就要承担被我们泄密的风险。”陆鹤松笃定道。
听到这话,继夫人悬着的心才放下来。
只要原计划还能顺利进行,陆溪晴到底是姓陆还是姓穆并不重要。
他们要的不是陆溪晴这个人,而是她名下的巨额财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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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家。
穆成谦和妻子秦若悠在门口焦急地等了一个多时辰了。
从圣旨到他们家后,他们送走传旨大监到现在他们就一直在等。
“老爷,你快帮我想想,还有什么要准备的。”秦若悠有些紧张地询问起自己的丈夫穆成谦。
“溪晴的房间,溪晴的衣服都准备了,丫鬟嬷嬷溪晴有自己惯用的,不用我们特地准备。别的什么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