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了，她不好过，别人也不好过，治不了苏橙，难道她也治不了苏青阳这个废物吗。

“秦……大……小姐……我真没有钱，橙橙她不肯借钱我……”

“没钱？”

秦月冷笑起来，这段时间被网暴，她脸色异常憔悴，“给我打。”

“不要啊……秦大小姐……求你了……哎呦……”

“……我真没钱……”

“……啊……别打了……”

看到苏青阳哀嚎着流眼泪，秦月仰头大笑。

“苏青阳，当初如果不是我借钱给你堵上高利贷的窟窿，你的手早被高利贷的人给砍掉了，我对你那么好，你妹妹却毁了我的一切……”

秦月踹了苏青阳一脚，状似疯癫地道：“苏青阳，你要怪就怪你妹妹，是她害得你沦落到现在凄惨的下场……”

秦月一遍一遍地在苏青阳的耳边低语。

苏青阳抱着头哀嚎。

可是秦月的话仿佛魔咒一样，不停地飘入他的耳膜里，他精神恍惚地不停低喃：“都怪橙橙……我恨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