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苏不达也赶了过来,撕开了绍的裤子,将自己采摘来的止血的药草嚼烂,敷在了绍的伤口上,又用布条将他的大腿缠绕上。
天色太黑,这个晚上又怎么邪气,谁也不敢随便移动了。万人指挥着苏不达又支起了一个帐篷。
打从万博士用尸虫巧胜怪鸟起,苏不达对他的敬意倍增,简直是惊为天人,所以对万博士下达的命令是言听计从。
帐篷支好后,他就拖着一直幸福地打着呼噜的广胜在那个帐篷安顿下来。而万人侧在四处勘察,不知在寻扎着什么。
水根把绍扶到另一座帐篷里,从背包里摸出一颗有疗伤作用的佛珠大药丸,用热水化开后喂绍喝下,边喂药边嘟囔:“你傻不傻啊,自己一个人先冲上去了,打不过咱就跑呗,你看看人家,专干俏活儿,邪门歪道多着呢!下回有这情况你就多溜边,让万人发挥去呗……”
“够了!”没等水根说完,绍就冰冷地打断了他的唠叨,“既然万人这么有本事,下次有危险你记得多往他的怀里靠靠,可别站错了队,跟着我倒霉受牵连!”
说完一仰脖,喝光了药汁,扭头拉开一张兽皮,遮住了脸,开始休息。
水根被噎得不清,脖子伸了好几下:“不是……我……我”这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啊!
这古人的自尊心也忒旺盛了。
哦,感情王爷刚才没能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两鸟儿,觉得跌份儿了!结果刚才自己还往人血淋淋的小心灵上撒了一把咸盐面儿。水根顿时觉得有点对不住绍,人家拼死拼活地冲到前面,还被鸟儿撕下去二两五花肉。自己这么说人家,的确不大合适。
“你他妈瞎说什么呢,我没别的意思,我干嘛靠他怀里啊,一身的尸虫,我还就靠你了怀里了怎么的!”这话说的其实更不经过大脑。
不过这话,绍倒是觉得听得顺耳多了,他微侧过头,看水根正鼓着腮帮子,顶着一脑袋半长不短的羊毛卷发梗着脖子。傻了吧唧的模样,不知为啥,越看心里越痒痒。
也就是现在失血过多,不然绝对要把这小子剥掉裤子就地正法了。
“哎呦……”绍微微地哼了下
水根立刻关切地低下了头:“怎么了?哪疼?”
“腿根,有点痒痒,给我挠挠。”
傻孩子也没多想,把手伸了过去就挠。
“再往上点……对……轻轻地撸,嗯……劲儿再大点……”
水根觉得手下的东西不大对劲,脸腾地红了起来。他猛地抽回了手,不知所措地看着,舒服得不行的王爷:“你……你他妈还有这闲心!”
说完,就顶着猴屁股样的脸奔出了帐篷。
个流氓千年老色鬼!刚才那鸟也没个准头,将那一根啄下去多省心啊!
他正想去苏不达所在的帐篷去跟那两个人挤一宿,可没走几步,就被人捂着嘴给拉到了附近的林子里。
水根吓得不轻,以为又一只坎塔来捉自己了呢!没成想,原来是万人,正紧紧地搂着自己。
“我是不是该感谢满盖派来了坎塔啊?不然,我怎么能有这片刻的功夫与嗣儿你叙叙旧呢?”
水根心里那个恨,嘴被堵着,说不出话来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这一林子的狼,是不是都被盖满催得发了情,怎么个个都冲着自己发浪呢!
万博士不知什么时候,摘下了眼镜,嘴里的语调轻轻柔柔的,可手中的劲儿可不算小,用力地将水根顶在了一颗参天大树下。
灼热的下半身密实地顶在了小根儿的腹部,猥亵地划着圈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