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隐渊的唇角掀起耐人寻味的弧度,深黑的眼底蓦然划过势在必得之色。
“本王现在已经有了孟姑娘,又为何要守着一个心有所属的南晚烟?”
“在战事面前,儿女情长显得不值一提,必要时,本王还能亲手了结她的性命。”
魏君琢闻言,眸色微深。
舅舅真是个狠角色,心上人也能杀。
闻人煜半眯起眼,秦隐渊却看了他一眼,反问道,“驸马怎么突然想起问本王此事?”
闻人煜迅速恢复如常,泰然自若地轻笑,“不过是怕大战将至,怕皇弟心里有执念罢了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放下过去,那我便没什么好再说的。”
魏君琢俊美的脸上没什么波澜。
他无所谓战争与否,只是于秦阎溯而言就未必了,他的真实身份是西野帝王,若是哪天恢复记忆,知道自己亲手攻打了自己的国家,也不知会不会崩溃?
再者,他若完全恢复记忆,只怕天胜要大乱吧。
思索间,浓郁的奶香飘进正厅,三个男人都愣了愣,就看到南晚烟和长公主端着新出炉的金乳酥,笑盈盈地回来了。
秦隐渊见到南晚烟听话地没有逃离,勾唇满意地笑笑,语气温和道,“本王还以为要费些功夫,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。”
长公主笑着将金乳酥放下,“芊芊学得快,本宫教起来自然也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