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想真“嫁”进季果家……
但我并未催促秦放羽。
用人不疑,他们才是斗牛的行家,该当如何,他们心里有数,用不着我这外行指手画脚。
可场中形势越发紧迫,这一场与上一场的情况整个调转过来了。
西戕的牛几次被挑翻,还是秦家父子屡屡给它鼓劲,才让它重又爬起来拼斗。
正在此时,我感觉左江席上有人朝这边观望,我以目光迎去,发现竟是皮澎。
我们的目光隔空相撞!
他看起来似乎很平静,但微翘的嘴角却透着一丝嘲弄。
显然他已看出我派人插手了,但场中的局面非但没有改观,反而对西戕越发不利,所以他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。
我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个极具野心的苗族男人,心里反而比之前更平静了。
原因很简单,他从来就不曾是我的对手,以前不是,现在不配,将来……
他现在和我一样,到底有没有将来还不好说。
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发自内心的蔑视,眼中闪过怒色,随即缓缓抬手,拇指朝下比了比。
场中的左江队员心领神会,大声吆喝着,催促水牛发起致命一击,那条拴在水牛后腿上的绳子,剧烈颤动,水牛随即亢奋起来,猛冲向西戕队。
而西戕的牛似乎有些怯了,来回晃动身子,一副想要逃走的模样。
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然而,就在我忍不住想要催促秦家父子的时候,场中却发生了惊人的一幕。
西戕的牛再次被撞翻在地,左江的牛后退几步,然后低头挺角,对准了西戕牛暴露在外的柔软腹部狂冲而来,四蹄抓地,蹬得地面掀起滚滚烟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