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褒姒点了点头,目光投向了赢开。
“褒后,”赢开也站起身朝着褒姒走过来,向褒姒行礼作揖,“路上一切可否顺利?”
“顺利,有劳秦伯记挂了,”褒姒说道。
“百里将军呢?”赢开问道。
“送我到秦府上,便先折回了,要我带句话给秦伯,明日上朝还要商议对抗犬戎一事,还请秦伯早做准备!”褒姒说道,这话叫赢开颇为不满,攥了攥拳,也不多言,面上佯装着心平气和,对着褒姒点了点头,“叫褒后费心了!”
“犬戎的事情,关系重大,别误了正事!”褒姒说道。
赢开点了点头向褒姒和伯服告辞,然后离开了这屋子。瞧着这位秦伯渐渐远去的身影,伯服伸长了脖子探着头,直到看不见赢开的身影了,才缩回脖子对褒姒说道,“别看这秦伯好像是和百里成同仇敌忾似的,其实怕是面和心不合!当日百里将军领兵前往申国压阵,秦伯就来诉苦说是百里将军不停他的号令,当时我还以为赢开只是做戏给我看,今日看来他倒是当真对百里将军不满的很。”
“他对百里成再不满,他们才是同一阵营的人!”褒姒提醒道。
“儿臣明白,可越是同一阵营的人才越是容易厮杀!”伯服说道,“若是叫百里将军知道了这位年幼的秦伯根本就容不下他,百里将军只怕也会心寒的吧?儿臣不相信这位百里将军就真的忠心到不管赢开怎么对待自己,都无动于衷还誓死效忠?”
“此事你怎么知道不是百里成同赢开设的局来试探你的呢?”褒姒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