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!”姬宫湦大喝一声,“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了她?”
“大王就这么看我?”熊宁不可思议的看着姬宫湦问道,姬宫湦盯着熊宁,半晌忽然点了点头,“寡人差点忘了,你一向与郑启之不和,今日郑启之若是夺了郑伯之位,除掉了褒后,他日……他的目标便是你了!他一死,你高兴还来不及,还会心生悲戚之意?谁告诉你寡人在这里的!”
“没有!”熊宁干脆的说完就扭过脸去不肯看着姬宫湦。
“没有?”姬宫湦重复了一遍,“寡人再问你一遍,你到底拿什么威胁的她?”
“大王,褒后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你,否则怎么会一次次的不惜触怒你也要抱拳郑伯友的利益?你不在镐京城的那些日子,她同郑伯友同进同出,镐京城失陷,她又与郑伯友一道私奔,最后发现自己根本逃不走,不惜拿性命去求赢德将郑伯友一人放了……大王?你扪心自问,你若是遇见如此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,她会如此待你吗?”
“别把全天下的人都看的和你一般龌龊!”姬宫湦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来。
“大王要赌赌看吗?郑伯友如今已经在路上了,很快就会回京了,他一回京的第一件事必定是拜谒东宫,他与褒后会说些什么,大王不好奇吗?”楚夫人看着姬宫湦问道,整个人都因为生气而浑身颤栗,姬宫湦眯着狭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夫人,手紧紧的攥成全,忍了片刻之后,将楚夫人一把拽到自己的面前,他拉着她的衣袖在前面大步的走,她小跑跟在他的身后,心中惴惴不安。
姬宫湦返回之后并没有再回显德殿,而是径直的去了酉阳宫中,目中无人的从前殿一路努力冲冲的走到了寝宫之中,将门一把摔上,将楚夫人推到了床榻之上,他坐在床榻一边,一脚踩住了这床的边缘,冷冰冰的丢给了楚夫人一个字,“叫!”
“什么?”楚夫人压低了声响小声的问道。
“叫!”姬宫湦又重复了一遍,这话叫楚夫人的面色一阵青、一阵白,姬宫湦想要触怒褒姒,引得她醋意丛生,却连对着自己演戏的神都不愿意费、根本不想碰她,楚夫人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,姬宫湦却用手中的尖刀抵着楚夫人稚嫩的肌肤,“寡人没叫你停之前,不准停!”
熊宁从未见过姬宫湦如此慑人的表情,脑海中霎时间一片空白,她深知姬宫湦的秉性,行为处事绝不计较后果,此刻若是将他得罪了只怕他是真的会对她痛下杀手的,即便是知道杀了她就能挑起周楚两国的战事,他也不会犹豫分毫。
楚夫人叫了一声,嗓子有些发紧,闭上嘴调整了一番,又叫了一声,她脑子动的快,以为这呻吟之声能够引诱姬宫湦男人身上的兽性,一声赛一声的入戏,偏偏姬宫湦就像是一块黑漆漆的石头,稳稳的坐在床榻一把,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动不动的闭上眼就这么听着。
酉阳宫中进进出出的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只见到姬宫湦急匆匆的将楚夫人领回了寝宫之后,楚夫人此刻发出的声响叫所有人都认为大王同她正在行床笫之欢,第二日卯时也无人赶去叫醒楚夫人同大王,只得将楚夫人侍寝、大王恋战的说法传了出去,这一日的东宫拜谒火药味参杂,而早朝更是根本就没有如期举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