褒姒的身体回暖之后人就有所好转了,没有在寒风中看起来的那般娇弱,姬宫湦的临幸,她的身子倒也承受得住,可是心里却有些承受不了了。在郑伯友的宅子里,也可能就是在郑伯友的面前做着这种事儿,她就算是再爱姬宫湦、再不爱郑伯友,要说真的不在乎,那又怎么可能?
……
“哪有大王这样的,”褒姒看着姬宫湦说道,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,虽然空气中燥热无比,贴在一起的两人仍旧不愿意分开,“大王若是知道生气,就不该一次次的和臣妾提要臣妾走的事情!”
姬宫湦将褒姒抱在了怀中,搂的很紧,吻着她细细碎碎的发丝,“寡人就不该带你来!”
“住进别馆中吧,”褒姒问道。
“忍一忍吧?”姬宫湦说道,“住在郑府里,至少寡人不必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“有人要杀臣妾?”褒姒问道。
“现在还不清楚,不过很快,就知道了……”姬宫湦说道,这话叫褒姒一个激灵,遍体生着寒意,“你叫环莺代替我坐在车里的目的就是……”
“如果我猜的不错,也是她多嘴透露了行程!”姬宫湦看着褒姒说道,眼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,褒姒朝着姬宫湦的怀里靠了靠,将头抵在了他的肩头,心中难免觉得有些悲怆,到底是一条人命,在这宫里防人之心不可无,害人之心却也不可有啊,“可怜这个环莺大概到死都以为大王是要宠幸她。”
姬宫湦问道,“我看起来就这么饥不择食?”
“大王前科……不是太好!”褒姒答道,姬宫湦哈哈大笑紧了紧怀里的褒姒,又翻身下床将自己的衣服再穿起来,将褒姒的衣服拾起来再一件件的递给她,她一点点的穿到了身上,将现场处理的妥妥当当之后,姬宫湦才迈步走出了房间推开了屋子的门,一股冷飕飕的空气扑面灌了过来,姬宫湦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,然后迅速的将门关上,怕里屋的褒姒着了凉,眯着眼睛找到了秀秀和她身后的郎中,将郎中请进了屋子里。
秀秀和郎中迈步而入,迎面扑来的热气都叫两人打了一个哆嗦,秀秀顿了顿步子,请郎中先进去了,自己才折到屋子后面去看看情况,郑启之已经走了,刚才那一幕也不好留下来一直看到结束,廿七则失神的蹲在炉子边上不停的往里面塞着柴禾,秀秀赶紧拉住了廿七,廿七才茫然的看着秀秀,“秀秀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