褒姒心中的惊恐早已超过了身上的疼痛,让她瑟缩在一起,不断的朝后退着却因为双手的被缚而无法动弹。赢德露出的笑意格外残忍,企图吸食着褒姒一寸寸骨髓那般,朝着她慢慢的走来,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了起来,欣赏着她惊惧的表情,“这都是你自找的!”赢德这话说罢,一个巴掌扇在了褒姒的面颊之上,她的嘴角微微的渗出了血。
“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褒姒将口中的血水啐在了赢德的脸上,怒目的瞪着他,赢德一手掐住褒姒的脖子,紧紧的扼住她,褒姒痛苦的挣扎着,离死亡的边线越来越近。她希望自己就这么死了多好?赢德看着她气若游丝之时,却忽然松开了手,出于身体的本能她猛地的呼吸着。
褒姒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遮挡着自己身体的长衫,她诱人的胴体此刻伤痕累累,因为整个人被悬挂起来而摇曳在破碎的衣裙之内,赢德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血脉喷张,发出兽性的欲望,低吼了一声,一把揽住了褒姒的纤腰。
“咚……”一声巨响,地牢审讯室的铁门被人踹开,姬宫湦看着面前血腥不堪的画面,感觉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起来,他捧在手里的褒姒如今竟然落魄至此,他为她留下的保命诏书如今却成了她的催命符咒,想到这里姬宫湦就觉得怒不可遏,都不待赢德转身说句话,就一刀从他的背后了进去,刀刃回转撕裂了赢德的腹部,他横向一切再一把抽出刀刃,赢德肠裂气断,连一个字都发不出,也无法再转过头看看到底是谁在自己背后致自己于死地的?
姬宫湦那副模样刺痛了褒姒的眼睛,她大喘着气,声音哽咽在了喉咙之间,泪水溢满了眼眶却终究没有哭出来,她张了张嘴想要叫一声大王,却发不出声音。喉咙痛得难以言语,而心头的痛却更加无法描绘。姬宫湦迅速的大喝了一声,“都出去!”
随着近来的几个士兵连同褒洪德一并退出了这件密室,姬宫湦将悬挂在绳索之上的褒姒解了下来,她整个人沉重的身体直接坠落在地,被姬宫湦接住,他脱下他的衣服盖在褒姒的身体之上,大手捧住了她的脸,手不停地颤抖,眼中满含着痛惜用嘶哑的声音说道,“寡人回来晚了。”
褒姒的眼泪终于难以抑制的流了出来,何止是晚了?简直是来不及了!她闭上了眼睛,意识渐渐的淡去,陷入了昏迷之中。姬宫湦将怀中褒姒抱起,走出了这间地牢。看着褒姒又重新回到了姬宫湦的怀中,褒洪德感到长长的舒了口气,总算是不必让她遭受凌辱之苦。
接到了城墙之上士兵的报信,褒洪德就猜到远处朝着镐京城进发的士兵若非大王必是郑启之,不论是他们二人中的谁,此刻都是褒姒的救命符。若是大王,自不必说;若是郑启之,以郑伯友诱导,他必定也会发难镐京成的。褒洪德自诩自己有几分口才,为了不让城中之人早作准备,才要守城的士兵将这个消息生生的按了下去。
他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城外的屯兵之处,若非褒洪德来的及时,只怕是姬宫湦就真的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褒姒了,她睫毛微颤,在他的怀中瘦瘦小小,比之他离开之时更加的瘦弱了,姬宫湦路过赵叔带的牢房,皱眉看了看里面的人,又看了一眼褒洪德。褒洪德迅速领会,朝着狱卒的方向走去,“开门释放赵上卿!”
“是……大王。”狱卒的声线还在颤抖着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换主,如今这旧主就回来了!姬宫湦作为先行部队率先入城,而褒洪德则成为了他的内应,让守城的士兵打开了城门,如今秦国诸侯已经死于姬宫湦之手,只怕也是死的罪有应得,赢德尚未成家,没有子嗣接管秦候之位,秦国日后的走向必定令人啼笑皆非了!
姬宫湦从狱中出来将褒姒放在马上,然后翻身上马骑着马匹朝着宫里赶去,行至宫门之前,却被拦在了城门之外,“何人未经大王准许便擅自闯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