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关廷裕将那把枪抵上了霍霆的额头,刚硬又冷酷地将坚硬的枪口往霍霆的皮肉里压。

压得极重,极狠。

他喑哑出声,眼底泛着猩红,“你的手上沾着鲜血,染着人命。”

枪口在霍霆的额头上抵出红痕,他也眉眼森森望着关廷裕,冷笑着回,“关警官就没有吗?还是说,因为你的组织没判你有,所以你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上?”

“我没有!”

关廷裕拿枪的手微抖。

那是他的梦魇,是他洗不清的罪恶。

记忆得追溯到,在霍霆来京市的第一年,有人在他经营的洗浴城里发现了毒品。

那是关廷裕经手的第一份红头文件的大案,他熬更守夜,信心百倍,紧密追踪,势要在京市拔除毒瘤。

可是因为霍霆在京市盘根错节的关系,他连搜查令都申请不下来,关廷裕立功心切,带着一名女同事两个人便衣进了霍霆的洗浴城。

他不知道的是,霍霆这么多年来沾什么都没沾毒,他也在查,谁能在他的地盘上为非作歹,用尽手段凑齐了这批货的上线下线。

毒贩和匪寇不一样,他们更为阴毒狠辣。

在霍霆的洗浴城里女警被du贩擒获,身体被注射进了大量新型du品致幻,清白之身也被玩得破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