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盛怒的周思南和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模样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处。
等周思南走后,众人才敢围上前将萧寂扶起,待把人扶着坐定之后,他们又匆匆退下,还是郑鱼给萧寂递了一瓶伤药。
她自制的跌打药,这里也没有医官,凑合用一下吧,能镇痛,还是挺管用的。
唯一的一瓶了,打从干旱后,没了草药,想做也做不起来。
“不好奇吗?”
萧寂接了药却没用,只是垂手坐着,嘴角挂着一抹苦笑,在郑鱼沉默时,牵扯着嘴角的伤询问着。
“她死的年岁算起来比我都大,我需要好奇什么?不该问的不问,问多了似乎对我也没什么好处。”摇了摇头,郑鱼只淡淡的回着。
义庄这地方,什么样的死法都有,什么样的奇闻异事也没少听。
周思南平日里那么情绪稳定的一个人,在见到这具白骨时炸了毛,很显然这应该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故事。
她没想参与!
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那是安身立命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