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先生很主动地带着我们来到了里面的卫浴间,然后指着装修很漂亮的洗手台说:“当时就在这,那天早晨我起来的时候她还没事呢,我们还说要带着孩子一起去沙田那边放风筝,结果我只是下了一趟楼买个早点,再回来的时候就出事了。”
我点点头,来到洗手台旁边跟前看了看。
稍微一眯眼,就看见淡淡的阴气在水龙头周围丝丝缕缕地萦绕着,似乎杀死赵先生妻子的邪祟就是通过水龙头来的。
我伸手打开了水阀,自来水哗啦啦地流了出来,但并没有大量阴气涌出,反而把原本萦绕在水龙头口的阴气给冲淡了。
轻轻呼了一口气,我便关了水阀转头问赵先生:“您回来的时候是什么状况?当时人已经不行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赵先生轻轻摇了摇头说:“我回来的时候儿子让我去看妈妈,说妈妈在水里吐泡泡,很吓人。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她把头扎进水里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拽着她的头发。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头发可能缠在下水口了,所以就去拿刀想把头发割断,但是没用,她的头发根本没缠在下水口,而且水也放掉,那水量根本不是水龙头能放出来了,当时整个卫浴间里都是水声,特别特别的响。再后来可能是邻居听见喊声了吧,进来看见我拿着刀以为我要做什么,就跑出去报警,还叫来了保安。不过都晚了,很快她就没气了,我真的很无助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甚至都想了,可能警方会觉得人是我杀的,因为这事真的不好解释,我还担心儿子将来怎么办呢。”
说着,赵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,似乎在庆幸自己没因为妻子的死而被抓,但在庆幸之后又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之中。
我没有安慰他,直接看向澄姐问道:“和另外那两家有关联点吗?”
澄姐轻轻摇了摇头,压低声音说:“目前来看是没有任何关联的,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走访看看,你和小萌干脆就跟着我一起调查吧,有你们在肯定效率能更高一些,这件事非同小可。”
“这肯定没问题。”我很痛快地微笑答应道。
澄姐随后又和赵先生又说了几句,大概就是感谢配合,希望节哀,要是想起什么了记得打电话给她之类的。
在他俩说话的时候,我和黄哥在赵先生他家简单转了转。
黄哥的脸色不是很好看,我发现了就凑近了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他们家是养狗的。”黄哥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