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都说了要去山上……不过,带着……哦哦哦,我懂了,我不问,不说,不问,嘿嘿嘿。”司机大叔咧嘴一笑,一副好像弄懂了什么的样子。
但他肯定没懂,肯定误会了什么。
“山上怎么了?到底啥情况啊?我就是趁着假期带我妹妹来这边泡个温泉,这还有啥说法吗?”我好奇地问道。
“亲妹妹?”司机大叔问。
“亲妹妹啊,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哦,那……那你们最好就别上山,那地方……嗯……不太适合女孩去。”大叔咧嘴一笑,转头开始开车。
“为啥不适合女孩去啊?”黄哥在后面插话问道。
“这个嘛,这还真不太好解释,反正不是啥地方就是了,不适合小孩,这么说你们应该懂了吧?”大叔隐晦地笑着说。
“哦哦哦,大概懂了。”我点点头应道。
黄哥在后面还想问,我朝他一顿皱眉挤眼睛,算是把他的话给憋回去了。
司机大叔那边从后视镜看了眼黄哥,又冲我咧嘴一笑。
我以为他就不打算再说啥了,结果我错了,车子刚上了主路,他就再次打开了话匣子,从宝岔口讲到了建丰江,又从建丰江讲到了兴安岭林场,又从林场讲到了黄皮子传说。
本来我已经听得昏昏欲睡了,但一说到黄皮子,我就一下子精神了,在后座的黄哥也睁大了眼睛。
“我小时候,黄皮子的事听得是最多的,我姥就亲眼见过的。她跟我讲,说是有天下晚儿回家,路上就看着个黄皮子,披着个小孩儿的衣服,拧拧嚓嚓地过来问她,‘你看我是啥?’。你可能不知道,这在我们这块儿,就叫讨口封,就是黄皮子修炼……”
“我知道啥意思,你继续。”我接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