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在搞什么小动作,就算真叫来救兵也无所谓,正好可以让我试试新入手的这些式神的成色,实在不行开灵道逃呗。
啥叫有恃无恐?
这就叫有恃无恐!
一顿暴风猛吃之后,我就先去睡觉了,等我睡足了再让黄哥去睡,反正我俩之中肯定有一个要醒着,盯紧了宁大师。
就这么交替站了一轮岗,后半夜,黄哥用脚丫子戳着我的鼻孔把我给戳醒了。
我使劲一巴掌把他的脚丫子扇开,恼火地问:“你干啥?”
黄哥把头朝门外一歪,都不用他说啥,我已经感觉到了院子外面有些异样的气息。
自从开了追魂阴阳眼,我就不只是眼睛能看见鬼,手能摸到鬼,好像就连感觉也变得敏锐起来了。
就现在,我身上有一种被小细针不断针刺的感觉,而且这种感觉的方向性很强,明显有什么东西在院子里聚集。
我把食指竖在嘴前,示意黄哥保持安静,然后翻身下了床,轻手轻脚出了房间,走到二楼的窗口朝刺痛传来的后院方向望去。
宁大师家的后院里种着两棵树,一棵是柳树,另一棵,也是柳树。
此时,宁大师正盘腿坐在这两棵间距有些远的柳树之间,地上画着个圆,周围叠放着几沓符纸,还点了七根蜡烛,蜡烛的火苗窜得老高,而且外延是紫色的,看着就觉得邪乎。
她闭着眼睛,嘴里嘀嘀咕咕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,上半身也摇摇晃晃,好像要请神上身似的。
在她身后站着一群东西,有高有矮,有胖有瘦,最让我看着不舒服的,是这些东西的五官并没有长在脸上,而是挪移到了全身各处,而且形状大小也发生了变化,不吓人,但很恶心,让人san值狂掉那种。
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啥了,让我看完之后也只产生了一个感觉——就这?
“你确定她是要对咱们下手吗?”我怀疑地问黄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