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直接打断道:“你有时间跟我这较劲,不如按我说的在你家找找看,早点解决了,你女儿就早点恢复正常,不然丢的不只是她的命格气运,可能还会牵连到你的运程走向。你这满屋子八卦镜,镇妖符,房子风水也取的生财康体的阵势,可别跟我说你不信玄学这一套。”
朋月爸爸紧紧皱着眉头,盯着我好半天,最后啥话没说,转身走了。
麻子一直望着朋月爸的背影,直到人彻底走出去了,他才敢坐回来,紧张地看着我问:“能行吗?”
“你怎么越来越像刘龙了呢?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胆小多疑的。”我笑说。
麻子苦笑一笑,叹了口气道:“情况不一样,可能在我潜意识里,还是存在阶级这个东西的,面对朋月一家,我总会下意识地避让或者讨好,变得如履薄冰,生怕哪句话说错了,但是平时跟刘龙这边的朋友一起,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,说什么做什么也没太多顾忌,大概是觉得无论啥事我都能搞得定吧。”
“说白了,就是你在一帮穷哥们面前很自信,因为你有钱,但是在比你更有钱的人面前,你自信的源头就没了,人比你更有钱,所以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了。”我毫不避讳地说道。
“好像……可能……是吧。”麻子苦笑了下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我抬起手,隔空虚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后拿了块朋月家的精致点心尝了尝,又喝了一口茶,继续坐等看戏。
不一会,就听见会客大厅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咒骂,随着咣当一声,会客厅的门被撞开了,一个全身包裹着厚厚毛绒大衣的中年女人踉跄跌坐在大厅地板上。
朋月爸爸随后怒气冲冲地走进来,指着地上的女人吼道:“别说我没给你机会,说,你身上的臭味是哪来的!”
这时,又一个女人跑进来。
这次是个年轻的,20多岁,脸上妆容精致,穿着职业套裙,但是光着脚,感觉好像是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的一样,鞋都来不及换了,干脆光脚冲。
她一进来先跑去把地上的中年女人搀扶起来,然后把人护在身后,一脸诧异地看着朋月爸爸道:“爸,你干什么?妈怎么了?”
“阳阳,你躲开,这里没你的事。”朋月爸爸明显压着火气。
我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