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溜,徐晓谦又是一口,然后继续道:“老马的意思是说,如果咱俩昨天没去郑辰光家闹那一出,他还可以给本地警方施压,或者借调几个人过来配合我们调查,但现在不行了,这个郑辰光对咱们的行动路数一清二楚,老马无论安排谁过来,都有可能遭遇到和咱俩一样的待遇。”
说着,徐晓谦用手比作疾驰而来的汽车,“呜呜呜……咣!”
“靠!保密局的人也太没地位了,都被人这么暗算了,都不敢反击的?而且郑辰光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?都伸到保密局里了?”我皱眉问道。
“他的手具体伸到哪我是不知道,但咱们局内部肯定有些路子不太正的人,涛儿现在就重点弄这个嘛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那咱们就这么撤了?也太窝囊了吧?”我不爽道。
徐晓谦唆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粉,又捞了几粒花生,指着锅说:“你的粉儿好了,分我半碗。”
我急忙过去关电,盛粉,一边盛一边问:“所以咱们真的要撤吗?”
“嗯,名义上是要撤的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所以,还有背地里的?”我眼前一亮。
“嗯哼,老马给我的书面命令是任务撤销,因为寄生虫感染人赵佑已经死亡,目前没有新病例出现,传染病医院的专家也确定了寄生虫不具备大规模传染的条件,应该是偶发的个例,所以行动到此为止。言外之意呢,就是我俩现在将以个人名义进行秘密调查,所有行动都跟保密局无关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大概懂了。”我点了点头,半眯着眼睛道:“说好听点,咱俩就是秘密特工,说难听点,就是没身份的白丁一个。一旦被抓了,咱俩完全没有保密局这个后台给撑腰,该咋判咋判,没准还得进监狱蹲笆篱子。”
“没错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徐晓谦咧嘴一笑。
“靠,老马是真的阴!各种方面的阴!”我骂道。
“不过这样也好,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,办起事来更灵活自如。”徐晓谦一脸的不以为然,端过我给他盛的加臭螺蛳粉就开始唆。
“光灵活有屁用啊,被抓就完犊子了。”我道。
“不被抓不就得了。而且,咱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严刑逼供,拿到证据了往局里一送,后续的事也不用咱们管,负责填坑的人也不用管这证据是咋来的,简直完美。”说着,徐晓谦还嘚瑟摇晃起了脑袋。
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才是老马的私生子吧?一脉相承根本就是!”我道。
“哈哈哈,嗦粉!然后开工!我已经迫不及待了!”徐晓谦兴奋地举起筷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