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头哥最后深吸了一口气,做好了准备,冲我点了点头。
我也没想耍他玩,开眼盯着他,右手推开了窗户。
因为楼层高,窗户刚一开,风立刻进来了。
就见寸头哥脑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活跃起来,头顶的紫气团也胀大了好几圈,全身的五行气场瞬间变得乱七八糟,接着火气上涌,疯狂朝着头顶汇聚,那些原本看上去还很细的小虫子好像突然变大了,好像有指头那么粗。
寸头哥顿时惨叫一声,翻身从床上跌了下去。
我赶紧关了窗户,让徐晓谦去弄点凉水。
这病房里就有洗手间,徐晓谦进去接了一杯凉水出来。
“倒他脑袋上!”我指着寸头哥说。
徐晓谦也不问缘由,直接一杯凉水浇下去,接着转身又去接了一杯,回来再倒。
还要去接第三杯,我示意他不用了,然后开眼观察了一下寸头哥的反应。
他脸上的痛苦已经消失了,整个人坐在地上,不停地大喘气,两眼无神地眨巴着,好像脑袋里已经空了。不过脑袋上的紫气团依旧膨胀得很,脑袋里的虫子也还活跃着,只是他感觉不到难受了。
两个保镖很紧张,弓着腰站在两边,想要搀扶,又不敢伸手,就怕伤到这位寸头哥。
“没事,你俩把他扶回床上吧。”我示意道。
俩保镖对望一眼,还是没敢动。
我索性不管他们了,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寸头哥的额头。
他的头有些热,体感温度估计在40左右。探了下脖子,脖根,也有点热,但温度明显降低了,看来升温的部位主要集中在头上,但也没到烫手的程度,起码不会烫到他嗷嗷叫。
等了一会,寸头哥缓过来了,主动招呼两个保镖把他搀扶回床上。
“刚才是什么感觉?”我问他。
寸头哥反应有点慢,愣了一下才呆呆地看向我道:“烫,疼,还有就……有点想不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