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准备跟小生砸干一架,就听见卧室里传出咣当一声,赶紧开门进屋,就看见整个卧室里已经变得一片狼藉。
投影屏幕掉到了地上,墙面漆也全部脱落了,地上一滩滩的黑泥,里面还掺杂着碎肉骨头渣,满屋子都弥漫着腐臭味。
手机还在床上循环播放着超度经文,开眼在屋里扫过一圈,已经看不过任何鬼影了。
我赶紧捏着鼻子进去拿了手机,关门带着孙三生和黄哥一起离开了房子。
孙三生就让他自己玩去吧,黄哥被我放回到肩膀上,带着他一起去楼下吃烧烤。
店里,三胖哥已经撸了一桌子光秃秃的竹签,吃得满嘴流油。见我下来了,他想起来问我,结果屁股刚抬起了,大肚子就卡在了小圆桌上,差点把涮肚锅子给掀了。
眼看着那一锅煮得咕嘟咕嘟直冒泡的毛肚就要翻了,他顾不上烫,赶紧两手捂住,结果疼得他呲牙咧嘴但还是死死护着毛肚。
坐下来,他赶紧吹手,向后挪了几下屁股起身跑去水龙头那边冲水。
我来到小桌跟前坐下,看着三胖哥豁出两只手保护的毛肚,里面还有已经煮得稀烂滋味满满的豆腐泡,口水直吸溜。
“三哥你太懂我了!”朝三胖竖了个大拇指,拿筷子夹起毛肚就吃,回头又朝服务员喊了声:“给来两条烤鱼,别太焦了,少放盐不要辣椒。”
服务员答应一声就走了。
三胖子在水龙头那里冲了好几遍,咧着嘴回来吃力地坐到小板凳上。
“手没事吧?”我嚼着毛肚问道。
“没啥大事。楼上咋样?真是撞邪吗?”三胖问。
“嗯,有两个女鬼,一大一小,应该是母女,好像是被老公杀了,然后碎尸糊墙上了。”我轻描淡写边吃边说。
三胖哥撇着嘴,脸色难看地战术后仰,下巴都叠了好几层。
“是我姐夫干的吗?”
“吴嘉斌本来也不是你姐夫,是江铃姐夫。”我觉得很有必要明确一下。
三胖两眼瞪大惊呼道:“姐夫还真是杀人犯啊?”